天各种检查,第四天就是班里出院。中间的两天,我一般在看书,夜自习的事情,就听听他们说学校里的事情。
第二天晚上,他们跟我说,砸了高二的五面旗,都是打个措手不及。下课铃一响,一群人从不同地方冲过去,冲进教室,直接朝着那些扛把子就打。人多得堵着门口,连个他逃跑的路都没有。
同样的,打完之后,就是熊河,或者黄成撂下一句狠话来。要是敢帮着景哥,那这书就别读了,等着天天挨打吧。而且还是从他的兄弟女朋友开始下手。
第三天的晚上,因为高二有不少扛把子都听说了昨天的事情,一时间,躲起来的就三个了。还有三个虽然在学校但是都是一大群兄弟跟着的。
有一个是没打,就开始表态不会帮着景哥。还有两个硬气的,被熊河拖到厕所里去,直接摁在水龙头下,听话了吗?不听话,好,摁屎坑里去。人多的气势就这么一点,几乎是用碾压的方式把高二的滚过了一遍。而因为时间太快了,加上政教处主任那老头,知道我手里还有着他的一点风光照,也不敢怎么着。都是等着打完了,才叫保安过去的。
混子就这点,出了事不会告诉老师。因为那样没面子,为了面子,他们就惨遭了这样的滚压。
第四天下午,我回到学校的时候,静悄悄的,大家都在上课。送我回来的是陶叔叔,开着警车送我回来的。帮我把东西都丢在了舍管的房间里,又说以后还会有一个星期的营养餐。让我少活动别闹事。就算不发烧了,就算手腕上的伤口已经结成疤了,但是剧烈活动会让我的小弟弟受不了。
陶叔叔一离开,一时间,我也不想回宿舍一个人躺着。无聊!我都躺了三四天了。校园里没人,都还在上课呢。我就在校园里溜达着,最后还是走进了医务室。
我靠在医务室门口,看着两个高一的小女生跟那骚包校医拿了痛经的药,走过我身旁的时候,还像逃一样的跑掉了。不是说痛经吗?怎么现在又能跑步了?
骚包校医看到我,就笑了起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