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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阿姨几乎是没有对我的提议有任何的犹豫,就走了过去。也许在她的心里,现在不论是要她做什么,只要他儿子不再受这些折磨,能好好离开,她都愿意去做吧。
陶静跑到我身边来,压低着声音说道:“喂!你的办法有没有用啊。这不是在戏弄人家吗?要不我们先跑?”
“肯定有用!”我坚持着。我也想看看有没有用啊,可偏偏这个时候,那边一个男人恶狠狠地冲过来喊道:“谁!谁开阿德的棺的?谁!”那横眉竖眼的样子,那就是一个凶悍的角色啊。
我拉着陶静大声喊道:“跑啊!”我们两几乎是同时飞奔出去。我跑得不慢,她的速度也很快,身后的喊声还在继续,我们是头也不回地继续朝前逃命着。这要是让那种男人知道,我们叫阿姨去舔尸水,那是不是会出人命案啊。
一路狂奔,奔到……我又不熟悉殡仪馆,我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啊?就是很多很多的树,还有一条小路,感觉再走下去,就能走出殡仪馆的范围了。
身后的声音也消失了,陶静直接蹲在地上喘着,问道:“你有没有水啊?”
“没有。我们至少要走出去,走到殡仪馆前面大门那,才能买到水。”
“呼呼,好可怕的,走吧,我真的好渴。”
本着不能走来时路的原则,我们沿着那条路往下走,靠着记忆里的方向,转弯,然后看到了殡仪馆的大门。原来我们已经跑到很靠近大门的位置了。直到买到水,我们一句话都没有说。
一口气狠狠灌了好多水,又在路边的石头上坐了好一会,才开始朝着公车站那边走去。
陶静问我:“你说那个阿姨会不会真的去舔那尸水啊?”
“会,因为是她儿子。”
“嗯,也对。上次我看到我们小区里那个妈妈给他儿子洗裤子,裤子上还有那种很恶心的烂屎。我还跟我妈说,她怎么摸得了那种东西,还不如直接丢了呢。我妈跟我说,当妈的都会摸那些的,因为是自己的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