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许一巴掌拍我在背上:“宝啊,你怎么又出事了?你看看你把人伤成什么样?”
“不就是皮肉伤吗?能怎么样啊?三四天就能好了。他们要刁钻,大不了这次我连陪床费都给他们。”
小许看着我,就跟看外星人似的,好一会抬头问道:“陶叔去医院的,回来了吗?”
“没有。”那小警察回答着。
小许再看看我,然后压低着声音说道:“我听说要截肢。宝,真截肢的话,就不是赔钱了事了。行了,先去里面拘留室呆一晚上吧。随身物品都存一下。明天再说。放心这次就你一个人,你要是没心没肺地睡得着你就睡吧。”
“怎么可能?”我叫着跳了起来,“我下手的时候,就是个轻伤,他们被别人打的,也用不着赖我头上。”
“明天再说吧。去吧去吧。”小许推着我,往里面走去。
当拘留室的门关上之后,唯一的一盏灯在那照着。我的心里越来越不安。那个晚上,我的心里很乱,想了很多很多。我做不到没心没肺,所以我是一晚上没睡。从外面的安静,再到后来的吵闹喧嚣。直到日上三竿,我觉得应该有十二点的时候,才被放出来。看看墙上的钟,原来才九点半。我的生物钟被打乱了。
我再次被带到了办公室,坐在了小许的面前。我的目光打量着四周,陶叔叔也在,他就在那边接待着一个保安说小狗失踪的老太太。小许还在那吃着包子,说道:“那个,等我一下,我吃几口。哎,你也吃个吧。”他递上了一个包子。
我也不客气地吃起来,小许一边扯着本子,一边说道说道:“医院那边的消息回来了。一个是小腿锐器扎伤,伤口深,四厘米。另一个是脖子那破皮……”
“这种伤,明天就能好了。”我插入了话。
“不过医院不这么说的。伤口泛黑,快速腐烂,两人有异常的发冷。医院方面怀疑是你的刀上有毒。说说什么毒,他们要是不用截肢,你又是未成年人,这种法院会轻判的。”
“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