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我就感觉到口袋里有什么东西在震动。停下车子,翻找出了那震动的东西,不是手机,而是一面小镜子。就是我今天用来在窗外照那诊室里的小镜子。
现在小镜子中出现了一个隐约的画面。还是那诊室,还是那白色的布帘,还是滴着血,但是并不是白天看到的陈久暗红的血液,而是鲜红的,活人的血液。我看不到床上正在滴血的人是谁,但是却看到了白帘子没有挡住的那双鞋。那不是老医生的黑鞋子,而是男人穿的蓝色塑料人字拖。
白布帘在抖动着,那男人应该是正在对病床上的人做着什么事。
一种直觉!那床上的人是老医生!
我丢开了自行车,直接冲到路边找了一辆黑的,就报了那老医院的地址。司机看着我着急的样子,开车也挺快的。
但是从我家这边到老医院那边是跨了片区的,开车也要几十分钟呢。加上七点多的时间,路上的车子还挺多的,的士也被堵了不少地方。我想着对方是杀人犯,还是一个成年人,要是论打架,我未必就是他的对手。我先拨打了师父的电话,可是师父还是不接。我只能给他发短信,用最简单的几句话,把这件事说清楚。
捏着手机,我就后悔了,刚才应该先去师父家拿他收在枕头里的那把古董匕首的。他跟我我在车子上给陶静打了电话,说道:“喂,有人跟我说,找你弄枪都行!到底行不行啊?”
我的话,让开车的司机都吓住了,从倒车镜那回头看我呢。
“不行!你那着枪,还不死人啊?”
“陶静,咱们是不是好哥们!”
“你干嘛啊?直说吧。让我帮你打架的话,要说清楚时间地点起因,最后我会先跟我爸报备了。”
“不是打架。你就帮个忙。去屠宰场看看,把他们杀猪的刀子拿到老医院那。你就在老医院门口等着我,不要进去,千万不要进去。里面现在出事了!”
陶静那边沉默了一会,我急得对着手机喊着:“喂,别挺尸啊。行不行一句话。不行的话,我好找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