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以前的血了。昨天我过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看到那里有血迹。绝对不可能是之前留下的已经发黑的痕迹。至少也是昨天我离开之后。就算是那时候,这血也不应该黑成这样。
他说是刚才,这就更加不可能了。这条路的尽头就是这座小楼,也没有任何的岔路口。我们进来的时候,他正在洗手。我们过来的路上并没有看到任何人从这里出去啊。除非那个人还在这楼里。
走在这小楼的走廊里,他们几个人的脚步声都显得那么的清晰,一点也不像是有人的样子。
出了小楼,我们按照司机的交代,点燃了一些落叶,然后过火,才上了车子。
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是上午放学时间了。陶静就在学校门口等着我们,看到我们回来,赶紧把我拉到了一旁的小花圃旁,远离了人群,才说道:“计承宝,你们去哪里了?”
我伸手挡着头顶的太阳,说道:“去医院啊。陶静,换个地方说话吧。这里被太阳晒得厉害。晒黑了很难恢复的。”
“你就是问题多。”她虽然这么说着,但是还是跟着我挪到了后面的大树下。我把猴子的事情跟她说了一下,最后还问道:“陶静,那苏联老医院附近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古怪的事情啊?”
“没有听说啊?你是觉得那房子里闹鬼?很多人这么觉得的,但是没人见过就这么算了。”陶静说着:“行了,我先回去了。现在你在学校里可风光了,大家都知道你今天早上把景哥的直系兄弟给打进医院了。”
我呵呵笑着,这回看来能安稳一阵子了。
晚上会宿舍的时候,猴子还是被他们批评了,说他扰乱了我们的计划,让这个计划吧完美什么的。
猴子也没说话。第二天的中午,我跟陶静借了自行车,载着猴子去了那老医院。猴子情况比昨天好多了,也就没什么困难地换了药。只是在离开的时候,我看到那床上有着更多的黑色的血迹。
第三天,一切顺利,只是老医生显得很疲惫,而且他的白大褂上都沾了那种年代久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