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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语瑶不再说话了,她默默坐了好一会儿,方才幽幽道;“眼下,他在哪?”
月奴垂首道;“听说,王爷与他一道入了宫,去面见皇上去了。”
袁语瑶微微一怔,美眸向着月奴瞧去,低声道;“可还是为着大赫的事?”
月奴点了点头,“赫连灼一日不除,对咱们大梁而言,都是一大隐患。”
袁语瑶秀眉紧蹙;“他虽武功高强,可也不是赫连灼的对手,当年,皇上命他前往边疆刺杀赫连灼,只让他险些丢了性命,难道这一次,皇上还不死心吗?”
月奴只道;“公主不必担心,奴婢听闻这次赫连灼因着征战蒙古,身受重伤,近日来都是在大辽城中养伤,若要除去他,眼下便是极佳的一个机会。”
见袁语瑶不吭声,月奴想了想,又是道;“再说,公主您想一想,若是皇上有心命他再次前往大赫,那他眼下的处境定是无忧,就连王爷,也是不敢伤他。”
袁语瑶面色寂寥,隔了许久,才轻轻说了句;“当年,他身受重伤从边疆回来,我却违背诺言,嫁给了凌阳王....”
月奴眼皮一跳,劝道;“公主当年也是迫不得已,您嫁给凌阳王也是为了念儿,总有一天,他会知晓的。”
袁语瑶心头酸涩,只摇了摇头,低声道;“让人留意着宫里的动静,有何要事,立时来禀。”
月奴答应着,退了下去。
待月奴走后,袁语瑶独自一人去了内殿,守夜的奶娘瞧见她,顿时站起了身子,对着她恭敬行礼。
袁语瑶挥了挥手,示意她们退下,自己则是坐在了女儿床边,一眨不眨的看着熟睡中的孩子。
念儿已是三岁多了,容貌间长得酷似母女,与袁语瑶一般的鹅蛋脸儿,眉如远山,眼如秋水,虽然还是个奶娃娃,可已出落成一个美人胚子。
袁语瑶每逢瞧着女儿,心头都会涌起无限爱怜,她痴痴地看着孩子,也不知过去了多久,直到一阵脚步声响起,她回头看去,就见一位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