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是把她和宋淮安的孩子丢了,把她一心求来的孩子丢了....
蓦然,她记起了那句话,宋淮安的那一句;“方纪昀的孩子,就比我的孩子重要吗?”闯进脑海,犹如一记惊雷,震得她手足冰凉,唯有泪水一串串的落下,好似一场雨。
“我相公在哪,求求你告诉我,他在哪?”杨奴娇声泪俱下,只恨不得现在就能见到宋淮安,她知道他一定怨怪自己,说不定已经恨死她了,可无论如何,她都是要见到他的,哪怕他打她,骂她,她也都是心甘情愿,她只盼着能祈求他的原谅。
方纪昀见她如此,心中自是不忍,他不顾杨奴娇的躲闪,伸出手为她拭去泪珠,留下了一句;“你若想见他,就尽快将身子给我养好。”
说完,方纪昀起身,将杨奴娇留下,自己则是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
京师,凌阳王府。
“公主,您怎么还没歇息?”月奴进了屋,就见袁语瑶正倚在窗前出神,当下便是赶忙拿起了一件披风,为主子搭在了肩上。
月奴是永安公主的陪嫁宫女,是以并不以王妃相称,一直如同宫中那般,还唤公主。
袁语瑶回过身,月光下,女子美丽而娴静的脸蛋上是柔润的光晕,她紧了紧肩上的披肩,轻声道;“他,怎样了?”
月奴自是心知这一个“他”指的是谁,当下只静静道;“奴婢听闻当日在遂州,他本是有机会逃脱的,可不知怎的,竟为了一个女子束手就擒,被人押往了京师。”
袁语瑶的面上依然是安安静静的,只轻语道;“那女子,定是他的妻吧。”
月奴有些踌躇,打量着主子的脸色,叹道;“公主说的不错,那女子的确是他的妻子,这世上的事可真是难说的紧,便有这般巧的事,公主可知道,他的妻子是谁?”
袁语瑶闻言,秀眉微颦,道;“难不成,他的妻子并非寻常女子?”
月奴点了点头,压低了声音;“奴婢探的清楚,那女子不是旁人,正是方大人留在家乡的续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