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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淮安顾不得为她拭去泪水,只披衣下床,对着杨奴娇言简意赅的道了几个字;“等我回来。”
说完,男人去了邻屋,将熟睡中的芳芳连同被子一道抱起,大步走出了家门。
未几,杨奴娇就见宋淮安回到了屋子,不由分说的把她从被窝里抱了出来,披上了棉袄,另一手则是扛过棉被,揽着杨奴娇向外走去。
“咱们去哪?”杨奴娇问。
“去城里看大夫。”
杨奴娇虽已是疼的几欲晕厥,可还是惦记着女儿;“可芳芳还在家....”
“我把她送到了隔壁,有林大娘照看着,你尽管放心。”
宋淮安说着,脚下却是不停,刚走出家门,屋外就是停了一辆牛车,也不知这大半夜的,他从谁家借的,杨奴娇浑浑噩噩,由着男人抱她上车,并将被子为她盖好,就见宋淮安扬起长鞭,带着她向着城里赶去。
静雪河村三面环山,一面环水,若想进城,自是要走山路的,路上,杨奴娇咬紧牙关,只疼的冷汗淋淋,却怎么也不吭声,宋淮安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手则是驾着车,低眸,就见她小脸上疼的惨无人色,乌黑的眼瞳中便是划过一抹疼惜,只沉声安慰;“忍一忍,马上就快到了。”
杨奴娇将身子尽数蜷在他的怀里,眼泪汪汪的吐出了一句;“相公,我很疼....”
宋淮安紧了紧她的身子,他并未说话,唯有手中的鞭子却是越来越密,不住的抽在畜生身上,脸色更是暗沉的骇人。
终是进了城,寻到了医馆,待郎中诊治后,当即便是为杨奴娇开了方子,一旁的药童已是去了后堂熬药,杨奴娇疼了半宿,又是好一番折腾,纵使肚子里仍是疼的厉害,可也终究是抵挡不住倦意,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宋淮安一直守在身旁不曾离开,直到药童将药熬好,才唤醒了小娘子,将药汁喂了下去。
喝下了药汁不久,杨奴娇身上便是出了一层薄汗,全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软软的躺着,俏脸如同雪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