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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奴娇知道这次回娘家,让宋淮安花了许多钱,家中已是没有多少盈余了,想起这些,小娘子心头自是十分的过意不去,蓦然,她却是想起当初自己与宋淮安成亲时,男人是送了几匹花布的,她虽是与芳芳各自做了一件新衣,却也没有用完,遂是在箱子里将花布取出,细细思量了片刻,打算将这布裁了,做几件贴身的小衣裳,好拿去城里换钱。
她的绣工好,还曾为城里一些富裕人家的小姐绣过绢帕,此时裁几件小衣,自然也是不在话下,余下的布料,还足够她做一件肚兜穿。
杨奴娇有些羞赧,将那料子收好,一连几日,都是趁着宋淮安外出砍柴时赶活,至于那肚兜,更是偷偷摸摸的缝制着,也不敢让宋淮安知晓。
直到晚间,男人褪下她的衣衫,水绿色的肚兜衬着女子雪白的肌肤,分外烧眼。
宋淮安的眸心顿时深了几分,将娇妻裹于身下,一夜的颠鸾倒凤,水乳交融。
这一日,宋淮安一早便是将家里的余柴背起,去了城里做买卖。杨奴娇带着芳芳在家,正给孩子纳着棉鞋。
听到屋外的敲门声,杨奴娇匆匆去了院子,刚将门打开,就见桂花婶站在外头,一瞧见杨奴娇,就是笑眯眯的。
杨奴娇赶紧儿将桂花婶请进了屋,桂花婶给芳芳带了几块糖,逗了孩子几句,便从怀里摸出个钱袋子,递到了杨奴娇手里。
“呶,那几件小衣婶子都给你卖了,这是银子,你可收好咯,这年头,挣点银子不容易呐。”桂花婶啧啧出声。
芳芳年纪小,杨奴娇带着孩子,一般都是不怎么出门的,从前做好了活,也都是托桂花婶去城里的时候,将自己缝的衣裳拿去卖的,此时见着了银子,杨奴娇自是感激,赶忙从钱袋里取出了一些铜板,欲递到桂花婶手里,权当辛苦钱。
桂花婶一把退却,连连道;“你这孩子,当婶子是啥人了,你这快将眼熬瞎了,才挣得这几个钱,婶子哪里能要。”
杨奴娇心头一暖,为桂花婶倒了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