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双剪水双瞳,澄澈清透,瓷白的脸蛋上,眉如远黛,唇如红珊,虽然没搽胭脂,可那张白净的小脸浮起淡淡的红晕,仿似从肌肤底子里渗出来的颜色,比胭脂还要姝丽。
桂花婶瞧着觉得眼前一亮,只笑盈盈的,不住的说那宋淮安是个有福气的。
桂花婶将杨奴娇母女送进了新房,瞧着杨奴娇局促不安的坐在床上,怀里仍是抱着芳芳,便有些不大放心,临去前遂是凑在杨奴娇身旁悄声耳语了几句,杨奴娇虽然是再嫁之身,可说到底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蓦然听到这些床笫之事,只羞的粉脸通红,就连白腻的颈弯都是透出一片粉色。
桂花婶出了屋子,又是对着宋淮安道了几声喜,男人将早已备好的喜钱递去,桂花婶却没有接,只望着眼前的汉子,轻轻叹了句;“宋相公,今儿是你和奴娇大喜的日子,老身有些话,也不知当说不当说。”
“奴娇这些年过得啥日子,村子里的人都是看在眼里,这往后她们娘两跟了你,你可千万要好好待她,这孩子,命太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