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是固执,整整固执了半年多!
再加之他们也不太喜欢我和冯振阳来往,要告诉我爸说我跟冯振阳在一起了,我有了冯振阳的孩子,还带冯振阳回家,估计年夜饭会变成最后晚餐。
冯振阳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听我噼里啪啦那么一长串以后,顿时认为我言之有理。
也想起了我父母对他的偏见,立马收敛了刚才的嬉皮笑脸,一脸犯难:“哎呦,这倒也是啊!我就不明白了,你说你爸爸怎么就那么不喜欢我?我冯振阳那点儿比他赵一承差了?我是长得比他难看,还是人品没他好了?哎呦,真是想不明白!”
我也想不明白,但我从不敢问,每回我在我爸面前提起冯振阳,他就跟我发火儿,好像冯振阳是什么狗皮膏药,生怕黏上他似的。按照家庭伦理狗血大剧的走向,应该是冯家嫌弃我才对吧?
怀着一颗忐忑不安,困惑已久的心。我回到了久别的家乡,说起来也不算是久。除却最初的那几年以外,后来每年过年我都会回家。
一年半载实在算不得太久,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一年那么漫长,犹如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难熬。
虽然知道回家我妈会没完没了的唠叨,也知道我们家的亲情不比别人家里温馨,更是因为回家一个头两个大。然而,偏偏还是想回家,人啊就是矛盾,女人更矛盾。
回到清河城的那天,清河城正是大雪纷飞,天寒地冻的。我和冯振阳都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并没有人认出我们来,由于是寒冷冬季,也没人会注意到我们奇异的装扮。
清河城不如帝都那么繁华,当然也不如南方许多一线城市,交通很不发达,没有飞机,没有火车,从北京飞到成都,然后再得转长途汽车。我想着到成都下车,就让沈世启开车过来接我。
冯振阳那个神经病有豪车不开,有保镖不让跟。非拉着我坐长途汽车,说是什么缅怀我们逝去的青春!青春?狗屁的青春!我的青春都喂狗了,哪儿还有青春可以缅怀。
然而冯振阳认为他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