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的问了陛下几声,她却一径摇头,只摆手而已。
“那臣先告退了,陛下千万保重圣躬。”他无奈的叹气,躬身一礼后,向我言道,“元承照料好陛下要紧,若有不适快些传太医来看。不必送老夫了。”
我还是送他至暖阁门口,他并未多言,只客气的与我道别。我心中有些焦急,忙跑回来看陛下是否有恙。
我半跪在她身侧,看她依旧深锁了眉头,便轻声问她,“究竟哪里不舒服?还是累着了?臣扶您先去躺会,再找太医来看可好?”
她半晌都不语,看的我更加紧张,我准备先命暖阁的内侍去传太医来,刚要起身,却听见她哧的一声笑了出来。
我疑惑的看向她,见她眉目舒展,嘴角轻扬,眼中有几许狭促之意,“朕没事。朕是骗那个老头的。不然他啰嗦起来没完没了的,烦死了。”
我惊骇,却还是有几分后怕,“陛下真的没有不舒服么?”
“当然没有了,朕可不会难受还不瞧太医!”她得意的冲我笑道,“放心吧,朕只骗别人,不会骗你的。你看秦太岳多讨人厌,他今天非要让朕做个决定不可,朕偏不答应他,一时没想到什么好法子,朕就只好先拖着了。”
我已相信她适才只是在装不适,想到她装的还挺像,我不由也笑了,“陛下确实骗过他了,可这件事早晚得解决,您还是要想个拒绝的理由才行。”
她歪着头深深的吸气,半晌,眨眼笑道,“左淳在南京赋闲,朕抓不着他什么把柄。那就只好对秦太岳说,这个人八字和朕不合。你看他刚一提到左淳,朕立刻就不舒服了。可见他和朕相冲,要不然就是和朕的皇子相冲!”
她轻轻的摸着腹间,扬眉冷笑,“这可也是秦太岳的亲孙辈,为了他秦家的骨血,朕不信他还敢提用左淳的事。”
这倒是个说得过去的理由,但看秦太岳怎么想罢。回想起刚才我的紧张和担忧,我劝她说,“陛下以后不要随意拿圣躬不安来开玩笑。臣很担心,也很恐慌。如果陛下有任何不适,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