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流寇消灭,根本就是中看不中用,这剿贼的事嘛,依老宋来看,还得依靠咱们这些天子禁军。”宋纪挺了挺胸,自鸣得意的道。
曹文焕知道勇卫营中的将士都立过战功,又是皇上的直属亲军,自视甚高,每个人都是满身的傲气。曹文焕本人是员客将,底下的兵卒不是他一手训练起来的,在这个营里,宋纪的威望比他高得多,目前为止,他得依靠宋纪来带这一营的兵,所以有些事情不能和他争论。
所以,曹文焕干笑一声道:“宋大哥说的也对,不过剿寇的事情,需要大家通力配合,有时候忍一忍也是必要的。”
城门口的酒肉已经没人顾得上了,许多躲藏起来的老百姓,又开始进进出出了。曹文焕命令禁军就地休整,等待命令再进城。然后和宋纪边说边走,到了城门边,向守城的兵丁出示了公文,缓缓进入安庆城内。
“末将看,这左良玉的部下和总理直属的营兵冲突,熊军门如果知道了,应该会好好处罚左良玉的。”宋纪道。
曹文焕微微一笑,道:“我看未必,宋大哥,我和你打个赌,这样的冲突如果继续下去的话,用不了几天,熊军门标下的这些土蛮兵,就得乖乖地解散回到岭南去。”
看到曹文焕自信的样子,宋纪奇道:“曹副总兵,你怎么这么自信?左良玉只是朝廷下派的总兵官,熊军门却挂着总理六省剿寇军务的头衔,难道还收拾不了一个左良玉?”
曹文焕叹了口气,武夫就是武夫,不能掌控天下大势的武夫是愚蠢的,一叶蔽目,不见泰山。熊文燦是高高在上,可是他所处的地位和目前曹文焕所处的地位是一样的尴尬。曹文焕是刚刚调入勇卫营,名义上是主将,可是下面的官兵都不是他一手提拔的,相处的时间又短,实际上他的权力都被原任主将宋纪架空了。
而熊文燦的地位和他是一样的。刚刚走马上任,和各路的将领都不熟悉,临时拼凑起来的这些土蛮兵,又和左良玉的北方兵不和。如果真和流寇打起来,他能指望这几千南方兵吗?还是要处处依靠左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