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话说得十分得体。
曹化淳眼珠转了转,道:“曹守备说的好啊,英雄了得不说,还是读过书的人,文武双全,看来咱家没有看错人呐,来呀,看坐。”
曹文焕急忙谢坐,和王德化分别在下首坐了下去。
三个人寒喧了几句。王德化把曹文焕在宫门外跪拜的事情说了一遍。
曹化淳一声不响的听着,然后嘿嘿一笑,道:“陈贵这奴才还算是给咱家办了件好事,咱家让他告诉曹守备,有什么为难的事,只管拿着咱家的牙牌来找咱家,看来曹守备还是信任咱家的呀。”说着,脸上有些欣慰的神色。
曹文焕当然知道,在这个历史上,太监的名声一向不太好听,以孔孟之道自许的大多数朝臣,都耻于和太监打交道。明朝中后期,基本上就是宫内的当权太监和大多数恪守封建儒家礼仪的朝臣之间的斗争,曹文焕初到京师,就阴差阳错的和太监打上了交道,如果让那些酸腐的文臣知道了,不定还要欣起什么样的风波呢。
曹化淳躬着有些驼起的腰身,一面伸手轻轻捶打着后腰,一面古怪的笑着道:“曹守备,你的事情陈贵都和咱家说起过,你不错呀,咱家听说你前一些时候,还独自一人镇压了一场教场兵变,把本来紧张的形势化解于无形,咱家不得不对你刮目相看呢。这事儿,咱家已经暗示陈贵,写了密折呈报给了皇上,皇上龙颜大悦呀,立刻就下旨让你进京了。”
曹文焕“哎呀”一声,急忙站起身子,抱拳道:“原来是公公大力举荐,卑职才有机会进京瞻仰天颜,公公大德,曹某永生不忘。”心中却想:“这老太监也开始拐弯抹角的要起了人情,难道还有什么事情要我去做?”
来到明朝一年多来,这种事情遇到的太多了。
“坐下,坐下。”曹化淳干笑一声,在原地来回挪动几步,道:“曹守备不必客气,你和咱家都姓曹,五百年前本是同宗,同宗怎么能不相互照顾一下呢?”说着,又干咳了几声。
“妙,实在是妙,”曹文焕还没反应,旁边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