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富贵看到曹文焕往点将台上奔,面皮一下子紫了,惊叫道:“你要干什么?站住!”
“你不让本官上去,本官怎么能够在弟兄们面前证明自己的清白。”曹文焕知道越是在这种情况下,越需要冷静,所以,他平静的说完这句话,大步跳上点将台。
然后,猛一回身,大红披风迎空一飘,一手握紧腰间的刀柄,面向台下的千多名兵勇,大声道:“弟兄们,我曹文焕年纪轻轻,又是初到地方做守备,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请弟兄们多多谅解,但是曹某自认为行事一向光明磊落,对不起属下弟兄的事,曹某是不做的……”
“弟兄们,当官的漂亮话咱们听的多了,这姓曹的又来这一套,咱们就是想知道军饷让谁拿走了,现在秦把总一清二楚,就让秦把总把真相说出来……”
张富贵显然害怕曹文焕转移兵卒的注意力,把他们好不容易煽动起来的情绪之火给泼灭了,所以立刻打断了他的话。
“对,谁信你啊?让姓秦的把总把真相说出来……”地下的士卒七嘴八舌的叫嚷开了。
“好!”曹文焕大喝一声,道,“大家不是要知道真相吗?现在曹某就把真相告诉你们?”话音刚落,曹文焕忽然反手拔出长刀,嚓的一声,一股鲜血喷出,一颗人头飞上半空,划了半个弧线滚落到点将台前,骇然正是秦德的脑袋。
一刹那间,场上变得静悄悄的,空气仿佛凝窒了起来,数千名官兵目瞪口呆,包括王二泥和张富贵都傻了眼。
曹文焕若无其事的把带血的长刀推入鞘内,眼皮也没有向秦德的尸体倾斜一下,用平静的口吻道:“练兵把总秦德,克扣守备兵营军饷,罪无可郝,本官清除军内蛆虫,还给大家一个公道。”
场上只是短暂的平静了一下,张富贵尖声叫道:“你这是杀人灭口,姓曹的,你怕秦德说出是你私自克扣的军饷,所以你抢先杀人灭口,弟兄们别信他的?”
场上的士卒顿时起了一阵噪动,中年妇女的悲号也随之传了出来:“相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