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加笼络,他们犯的错误也就能闭一只眼就尽量闭一只眼,毕竟,像地上那个瘦小猥琐的军卒,如果打起仗来,能指望得上他吗?
可是,曹文焕心里想的却是,如果在一个军营中赏罚不明,其它人看在眼里,又怎么能够心服?如果兵伍人心不服,那又何来军队的士气?
能打仗的军队,从来都是靠着上下团结,拧成一股绳子,这样才能拆不挎打不烂,如果人心不齐,没有一个稳定的向心力,就靠那几个好勇斗狠的人,军队一样不能打仗。
作为上官一定要赏罚分明,如果一味纵容姑息有功的卒子,不仅其它卒子会离心离德,而且被纵容的卒子就会越来越骄横,必然会影响营伍的发展。
带着这样的想法,曹文焕哼了一声,大步走到地上的削瘦军卒跟前,温和的问道:“我知道你有苦衷,有些话不敢说出来,没关系,我在这里。你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我……”削瘦军卒怯怯地看了旁边的王二泥、张富贵,不知道旁边那两位给了他什么恐吓的表情,削瘦军卒脸色一变,结结巴巴道,“没……没有……”
曹文焕憋了一肚子火,勉强压了下去,道:“你说实话,不要害怕,我保证给你做主。”
正在这时,旁边的王二泥怒气冲冲的声音道:“该说的咱们都说的清清楚楚了,你是谁啊,还在这里问个没完没了的?”
曹文焕这次巡营,穿的是一身普通吏员穿戴的圆领袍。
“大胆。”秦德大声道,“王二泥你太不像话了,这位是新到任的阳和地方守备曹大人,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啊?曹大人?周围的兵卒一阵躁动。
“曹大人?”王二泥似乎也很意外,咂了下嘴角,咕哝了一句。
“王二泥,你嘴巴念叨什么呢?”这次是魏东良问的。
“嘿嘿,”王二泥笑了笑,道,“魏总爷,我还能说什么,早就听说上边派来个年轻的守备,可是没想到岁数这么小,分明还是个小孩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