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言,本官部下的各位将总都是见证。”
“那好,那好,我先来。”曹林早就迫不及待了,蹬蹬蹬的下了点将台,翻身上了宁承芳的战马,早有士卒递上弯弓、箭支。
曹林这次是有意要在守备大人面前表现自己,跨上马背后,立刻策马在练武场上耀武扬威的跑了一圈,忽然回身,弯弓搭箭,嗖的射了出去……
——箭杆飞出没到一百步,就蔫了似的滑落下去,险些射中举靶奔跑的士卒……
台上宁承芳部下的亲兵、将总们一个个目瞪口呆,哈哈大笑。
曹林面红耳赤,耷拉着脑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磨着脚丫子上了点将台。曹文焕一呆,疑惑地望着曹林。只见曹林坐回到椅子上,难为情的低声道:“叔,我大意了,是五石的强弓。”
曹文焕一震,五石的弓,想不到这个宁守备看着白白净净,居然使用这么强的硬弓。至于曹林,也确实是有些莽撞了。
曹刚哼了一声,大大乎乎的走下了台,他虽然为人粗鲁,但是心中却不傻,他也知道这弓的份量,所以也不像曹林那么浮躁,策马游走,沉气拉弓,所以这一箭虽然射得也不好,但是堪堪射中了靶子边缘。
曹文焕从原来的记忆里,知道这兄弟俩射箭的功底一向不如自己。以前当泼皮的时候,城里常有一些到辽东和塞北做走私生意的客商,住在城里没有趣味,就开了场子赌博。赌博的规矩是百步之外,使用强弓射中指定的游动靶子。来参加的人都必须押上银钱,主人也押上银钱,如果射中指定靶心的人,可以拿走所有的钱,失了手的,钱就归主人所有。
这些客商都有很深的财源背景,所以也不在乎输钱赢钱,只为图一乐呵。曹文焕出身贫苦,有时候为了喝花酒,就去跟着参加赌博,这一手箭技,练的倒是很强。何况他从小又经常跟着五叔曹振入山射猎,维持生计,因此曹文焕这个人的内在虽然变了味儿,可是身上的本事却没有除去。
曹刚回来之后,曹文焕就下台练马,试了试弓弦,果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