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身,手边的书本被她扫到铺沿儿上,眼看就要掉下来。
我伸手帮她把书往里推了推,一张照片轻盈的飘落出来,刚好是正面朝上,照片里那个穿一身军装的男子笑的咧着嘴。
鹤起说,就像每个女孩向往着漂亮的连衣裙一样,每个男孩子也向往着有一身军装,所以他十八岁那年不顾家里人的反对从国外回来进入了部队,想每一个应征入伍的新兵一样拥有着属于自己的军旅生涯。阿南也是,机缘巧合之下穿上了海军制服。
我没见过鹤起穿军装的样子,认识他时他已经脱离部队,穿梭在街市上,经营着一家酒吧,被几个伙计亲热的喊着‘老板’。我夸赞阿南穿上军装英姿飒爽,他用鼻子冷哼着说,穿上军装,他就不叫阿南,而是姬承臻。
是的,穿上军装的阿南,是姬家的少爷。自当年分别后,我第一次看到阿南是在机场,酒吧经营的淡季,鹤起请我们一起去丽江玩,登机的前一刻,我看到阿南和一个中年男人一起推着行李往外走,鹤起神采飞扬的说着什么,中年男人频频点头。
我忘了要去丽江的事,大叫的阿南的名字飞奔过去,他真的回头了!我听到他惊讶的说:“安易?真的是你!”
“是呀是呀!你真的在这里……”我扯着他的袖子哭得稀里哗啦,周围的人纷纷侧目观望,阿南身后的中年男人搓着双手站在一边。
后来阿南还说,第一次见女孩子哭得这么吓人,原来平时女孩子大哭起来是这么丑,是在太丑了。
我掐着他脖子让他再说一遍,他握住我的手说,安易,你听着,下面的话我只说一遍,我说过的,要一起上学,一起毕业,一起……可是现在有些不一样了,不过我们还是可以一起的——
他一脸严肃认真的表情让我有些迷惑,我让他别拐弯抹角,捡最重要的说,鹤起他们在丽江待了一周,下午就打飞机回来了,我得去接机。
他说,安易,我们结婚吧,我姓褚也好,姓姬也罢,都没关系,等你毕业就结婚吧。
我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