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次却不同,沉默了几分钟后,鹤起主动握了我的手,安抚我又像是安抚他自己:“好了安易,我知道你累了,没必要为一个不务正业的人闹不愉快”
他话里的不务正业彻底惹急了我,甩开他的手,我当着司机的面就冲他吼:“对角巷天天晚上晃悠的二流子是不务正业,阿南能一样吗,他之前与你一样是在部队,后来随他外公从政,吃的是公粮,这是不务正业吗?”
鹤起脸色很难看,他从公文包里翻出一盒烟,没有询问就自己点上狠狠抽了两口,车厢里的海腥味被迅速蔓延的尼古丁逼退。。
我因为情绪激动又有大段的争论,气息起伏不不稳,吸入几口带着尼古丁的空气直想咳嗽,强忍着没有咳出来,脸却憋得通红,好在我背对着他,怎样窘迫都不会被看到。
突然有风从背后吹来,立刻又消失了,是鹤起摇下车窗把烟丢掉了。
我们沉默了一路。
车子最终停在一座别墅门前,三年没见,房子还是那么气派。
司机下车给鹤起开门,我正打算从另一侧开门下车,鹤起猛地抓住我,“再惨烈,也不是一个人造成的,你为什么不肯早早醒来!”他的声音微乎其微,却让我莫名害怕,他是在怨我。
把我送到家之后,鹤起就离开了。
可能是鹤起很少过来住,这边也没有人专门搭理,虽然井井有条可是缺少人气。
找到一楼客房,门把拧不动,被锁着,上二楼,依次试过才发现,所有的房间都被锁了。
电话一拨通就被接起,鹤起的声音依旧清冷:“什么事?“
“嗯……房间都被锁着……我进不去……”
“你别急,先到一楼客厅。”“我就在客厅啊。”“嗯,找到沙发右侧的那个小柜子,打开最底下那层抽屉就是卧室钥匙。”
我听着他的指令照做,果然看到了钥匙,可是,为什么只有一个?
“鹤起,这钥匙……”
“是二楼卧室的,你上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