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洋洋的下午,我满心不舍的从睡梦中醒来,甫一睁眼,竟看到一张被放大到变形的脸紧贴在鼻尖上,黑亮的眼眸一动不动就已经满含深情。霎时间,我脑袋里一片空白,只听到自己突突的心跳声,好急促。
这样好像不太好。
强行移开目光,勉强拉回几分思绪。
“呵呵”对面传来一声闷笑,随着笑声而来的还有喷洒在我脸颊上的温热气息,轻轻痒痒的撩拨到人的心底,我自己都已经感觉到脸颊在瞬间如原子爆炸一般爆红。
我强迫自己内心冷静下来,激动,害羞,尴尬,都一边去!
对,眼观鼻,鼻观口,什么都不要想。
浅浅的呼吸倏地远离,压迫感也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眼神不太对劲。”是鹤起的声音,依旧清冷,“安易,这是几?”
“二”我会数不过来那是两个手指?
“那,我是谁?”
“你是……谁啊?”看着鹤起小心翼翼的表情,恶作剧心顿起,硬生生将鹤起二字给扭成了谁啊,之前不知有多少次他铁青着脸,我都是这样小心翼翼的跟他搭讪,如今刚好让他尝尝这种滋味。
鹤起一脸懊悔,把头扭向身后的白东山,“让丈夫独守空房三年不算,醒来还不认账,我当初为什么结婚?”
丈夫?结婚?
鹤起回过头来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觉得是意味深长而不是得意洋洋,不过可以确定我当时一脸错愕的表情一定被他尽收眼底。
可是他居然没有解释一句就转身离开了,连带着他说给白东山的那句“给我安排个床位让我先睡一觉”一起消失在带着浓浓消毒水味道的空气里。
下午若凡过来,我问起结婚的事情是,原本削着苹果的她顿时挥舞着水果刀蹦起来,“是谁,谁告诉你的?这明明是我要给你的惊喜!”
“你先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再告诉你是谁告诉我的。”
“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