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扬干一般,纨绔弟子,不成大器,老妇觉得孙稷甚好。”
赵武出例,义正言词,“孙稷骄横,荒淫,天下谁人不知,这样的贵人,如何担当国之大任?”
姬夫人道,“然,孙稷年幼时,难免行了荒唐之事,老妇也不喜,但,近些年,老妇听闻,孙稷治理暤城得当,爱惜国人,暤城数百里,年年丰收,人人称赞,这乃人心所向。”
“人心所向?”赵武冷言,“臣可从未听闻公孙有这等功劳。”
“放肆。”姬夫人怒言,“赵将军,你虽是六卿之一,却也只是臣,岂能对主子不礼。”
“公孙稷何曾是赵某之主?赵某之主只有君上,只有公子彪。”
赵武毫不示弱,表达自己的立场,众臣一阵嗡嗡议论,士鲂等人,也立即上前,“公子彪继位乃是祖制,夫人万万不可改之,以防晋国生乱。”
“然,然……”大多臣工附合。
众姬听言,惊鄂不己,这朝之大事,本不是她们能过问,然,这些女子,却也不是一般人,在她们母国,谁没有见过这些权利之争,她们更多的是心慌起来,君上薨,继位之事起波澜,她们闻到了一场血腥风雨。
众姬个个噤声,心中也是惊涛絯浪,此番,不比适才声讨辛夷,这等大事,说错一句,便是死罪。
只有君夫人勇敢的跪到姬夫人面前,“阿母,公子彪有众臣辅助,定能胜任君上之职。”
辛夷悄然抬起眸子,迅速扫了她一眼。
姬夫人冷眼看着她,她怎能不知,公子彪继位,她是嫡母,自是享受不尽的富贵。
“众臣辅助?难道,你不担心晋再出一个栾书,把持朝岗,威胁幼主?”
君夫人一惊,此言,确有可能。
智赢等臣听言,心中又怒又慌,“臣等自会全力辅助幼主……”
姬夫人突然哈哈大笑,扫过众人,“诸卿之忠心,老妇自是相信,然,老妇不敢冒险,公室势弱,老妇绝不允许有人,乘此机会,欺负我等老弱妇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