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事,怎会未听风声,谋反可是大罪,要灭九族,那栾氏不是好好的,栾氏嫡子还要迎娶公女呢。”
“然,然。”又是一阵附合。
那人冷笑一声,轻蔑的看他一眼,好似这般消息早己不新鲜,又道,“晋君秘而不公,我不知原由,然,此事万万不假,政变那日,正是国君大婚之时……晋宫之内,血流成河……”
那人说得一板一眼,每个细节都是那般详细,众人听了,议论纷纷,这时,突然又进来一些人,听言,凑在一起,“然,我也听说了,栾书并未擒,却是逃了……”
大厅一片哗然。
老妇拿着酒樽,笑眯眯的侯在一侧,听这些商客闲谈,成为她的乐趣,然而,此时所听到的,让她大吃一惊,她也是精明之人,后院那队商客,从昨日入住,一直未曾现身,便是进食,也是令人拿进房间,主子便也罢了,连那些小厮,随从,剑客也是这般,她看的人多,不免产生了怀凝,适才又听那夫人说,他们是栾氏族人。
心中又咯噔一跳,连着手里的酒樽落在地上,引来驿店主人,一阵责骂。
老妇战战栗栗,把主人拉到一旁,小声在其耳边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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