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孙周。”
不是询问,而是肯定,如此才能解释,他对孙周的仇恨,不关乎情爱,只因他的身份。
他还是不作声,只把她看住。
辛夷一气之下,持起几案上的食鼎,就向他扔去,他轻轻避开了,眉头微皱。
“是,我刺杀他,对你来说,并非一件坏事。”
“何意?”
刑午冷笑,“你不是要为你父母报仇吗?他,便是你的仇人。”
他淡淡的说着,她不可置信冷笑一声,“可笑之极,为了离间我与孙周,这样的话你也说得出口,刑午,我真看不起你。”
他想过数种,她的反应,或怒,或伤,或难以承受,为此,他不敢对她下药,但,昨夜一事,他再也忍受不住,这便脱口而出,却未想到,她根本不相信。
她的反应,让他鄂然,让他一怔,更让她想到他的恶意。
她鄙视的瞪着他,他目光微暗,是了,他是有证据的,栾书就是证据。
正在他暗忖之际,武士带着一老妇走来,刑午瞟她一眼,带着好笑,讥讽的神色,对老妇说道,“夫人身子不适,你要好生伺侯。”
老妇连连应喏,刑午方才退出。
辛夷那里来了葵水,她这番“大张其鼓”,无非是告诫刑午,不可胡来,却不知刑午比她更了解自己的身子。
她装模作样向老妇要了些必用品,试着打听外间情况。
这里商贾众多,各国各地,来来往往,老妇也算见了世面,侃侃而谈,皆是各国一些奇闻怪事,却没有对辛夷有用的消息。
她试图把话引向晋国,未料老妇顺着她的话,说起晋国国君来。
“晋君大婚,娶杞国公女,迎亲队伍排了十几里,马车数十辆,陪嫁之物,丝帛珍宝,数之不尽,陪嫁之女,个个貌美如花。”
“晋君年少俊俏,那杞国公女素有贤名,人人称赞,乃杞国尸女(与神尸类似,地位高尚,就像圣女什么的),两人相配,真乃一段佳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