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周拉下她的手,“敦伦之乐,人之常情。”
“祭祀之际,不可侮了神明。”
“我……”孙周哑然,咬咬牙,“神明会明白。”
“胡言。”辛夷轻捶他的肩,“此乃国之大事,怎能口不遮掩。”
孙周听言,哀嚎一声,顺势倒在地上,瞬间又撑起身子,“如此,祭祀过后……”
“畅月皆不可行。”
“为何?”孙周挑眉不悦。
辛夷红着脸,嘀咕着,“书上所言,不可逆了天意。”
孙周咬着唇,很想打她一顿,却是把她紧紧抱在怀里,“你可知,为了这一日,我特意去了红……”
孙周噤声,辛夷狐疑的看着他,孙周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特意问了世妇,这次,绝对可行。”然后,又说了几句闺房之事,羞得辛夷直往他怀里钻,孙周哈哈大笑。
分别时,两人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孙周大步上前,再次把她抱在怀里,“去麒麟殿。”
辛夷在他唇角轻轻一吻,理了理他的衣衫,“你是国君,不能由着性子行事。”
孙周一窒,十分懊恼,“如此,我再忍懒几日,畅月之后,我封你为美人……不准拒绝。”孙周立即按着她的唇,不准她开口,“我是你夫君,一切由夫君作主。”
辛夷在关雎殿外,深吸一口气,才敲门而入。
“女祝现在才归?”有寺人打着哈欠相问。
“嗯。”辛夷淡淡回答,“太史寮诸事繁多。”
寺人也不怀凝,关上了殿门。
栾姬睡得不安稳,蘋起身为她熬制汤药,在回廊上瞧着辛夷的背影,本欲唤她,她却一转眼不见了,蘋嘀咕着,女祝真是辛苦,这么晚了还忙于祭祀之事。
然而,连续数日,每到深夜,她都会遇见这般情景,顿时有些奇怪起来,她把此事告诉了栾姬,栾姬不以为然,笑道,“太史寮事务繁多,辛夷因我才如此劳累,你不可胡乱猜测。”
蘋虽疑惑,却未继续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