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君上是针对正卿而来,牺牲公族之人,断正卿之臂,其心狠绝,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另一幕僚说道。
“栾氏私卒不惧禁军区区数千人。”
“然,我等还可以拉笼数位朝臣。”
……
几位幕僚商量着,纷纷朝栾书看来,栾书抿嘴不语,想了片刻,“此事暂缓。”
“阿父?”
“祁公自刎,不是孙周所为,他也没有这个能奈,如今他被栾妍所迷,我们应该提防的是韩厥等人。”栾书对栾黡说道,“你让族人散去,不可让韩厥抓了把柄。”
“喏。”栾黡领命而退,其中一幕僚名商平,乃栾书的三等谋士,布衣,平时话极少,不得栾书重视,却上前一步说道,“正卿,祁田之事虽未证实是孙周所为,却仍有凝,正卿不可再三姑息,正卿不忍孙周,他日孙周将忍于正卿,鸿鹄所以不可制者,以羽翼在也,欲制鸿鹄,必先去其羽翼。”
栾书听言冷道,“清,夷二人除去,本是我的主意,孙周……此人是有些小聪明,但仍在老夫掌握之中,如今朝中职位空缺,八卿所剩四人,皆看孙周如何安排,若他排挤栾氏,必有所动作,那时,我们再动手不迟。”
商平的话得到否定,一时哑然,其余幕僚都抿嘴不语,同时向栾书行礼道,“正卿所言甚是。”刚才还提议反对孙周,一听栾书的口气,顿时改变主意,一片谄媚奉承之态。
幕僚退出后,商平走在最后,另一受宠谋士从他身边走过,好心提醒道,“若要得到主子看重,不仅仅为主子谋略,更应该学会察验观色,掌握主子心思,否则逆了主子之意,再好的谋策,又有何用?”
商平听言,皱起眉头,暗自摇了摇头,回到他的住处,商平留书而去,栾书大怒,并非重视此人,而是怕此人泄露了他的消息,于是派人追杀,至商平一路朝西戎而去。
商平之事容后再述,再说孙周去了永巷,见了宋姬,宋姬并不邀功,把辛夷“劝说”祁公之事,详细告之,孙周又惊又喜,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