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想看到他第一次登记户籍的时间?——如果那时他已经七八岁那么他是陈顺的可能性就不是一般地大。”
“假如,我说假如杜立秋就是陈顺,你能想象得出当年陈全对他做了什么?”
“欲置之死地而不得。——简明扼要吧,我只能想到这个。如果你要我说详细的,我想不出来。”
“是,一定是常人难以想象的。”杨万看着车窗外,神色间有些迷茫。
——杜立秋那像刀一样的目光只闪现在和杨万他们初见面的一刻,后来再没出现过。都说忠厚朴讷是奸险之徒的包装,那么杜立秋在后来的表现也是某种隐藏了?之前呢,他究竟藏了多少年?——“我来这里今年是第八年”,杜立秋说过。那陈全是从哪年开始将自己禁闭在别墅里的?
杨万打电话给陈天成:“你还记得你父亲不让你在家住宿时的情景吗?”
“那个,是这样的。那年我大三,暑假回来他告诉我给我买了一套房子,里面都安排妥当,我只要去住就行了,——就是我现在住的房子。我当然没有反对的理由,在当时的我来说是求之不得。”
“大三?那年你是22岁?距离现在是六年前?”
陈天成说是。
——那时杜立秋已经来到陈全所在的城市。
又一个巧合。
陈全在恐惧中煎熬了六年,一直到死。如果他害怕的就是杜立秋,为什么杜立秋在六年里不动手?或者就像猫找到了老鼠却不急于吃了它,让老鼠生不如死的乐趣很让猫享受。为什么经过六年还是动手了?——杜立秋说“可能年底我就会调到别的地方去”,那样的话就没有时间了。杨万不能想象想杀一个人却等了六年之久,会不会不仅是等而是一直在谋划一次天衣无缝的谋杀?杨万几乎要崩溃了,如果是那样,自己如何能在数天内攻破经过六年修建的城堡?
“钥匙。一个小小的证据就可能是打开城堡的钥匙,不需要用蛮力。”李金龙一边玩着游戏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