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两口把烟头放进去:“李金龙,去把烟灰缸洗了。”
杜立秋笑了:“杨队长,不用这么客气。”
“我知道在办公室吸烟是不对的,烟味去不了,至少不能有烟头留下。”
“这就是你们所说的‘毁灭证据’?你的职业病不轻啊。”
“没有那么严重。”杨万想说的是:“哪比得上你?根本没有留下任何证据。”
一个战士敲门,手里拿着文件夹,杜立秋说:“有事,等会再说。”
李金龙把洗净的烟灰缸拿进来,杨万起身和杜立秋握手告辞:“不打扰了,以后有空可以聚一聚。”
“可以,我把我号码给你。——你看,我就不像你只是随口说说。”
杨万站在桌旁,看见相框里的一张照片,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地对着镜头笑着。
——“他为什么会主动说出自己当晚就在现场?一个政委,不是应该负责政治思想方面的工作吗?”杨万不解,或者说杜立秋的回答超出了他的意料。
“如果他就是杀死陈全的幕后,那他比我们更知道他所处的环境。他利用这个机会说出了自己在现场不是比被查出好吗?”李金龙说着,把证物袋递给杨万,里面是一个烟头。
“你说他会不会怀疑到我们是来取证的?”
“很有可能,这个人深不可测,而且我估计他的DNA不会和陈全的有关系,看他不在乎的样子就知道了。”
“别忙着泼冷水,我就不相信他能预知一切,得用事实说话。”杨万立即打电话给林夏:“要拜托你一件事。”
“队长,没有事的时候你根本想不起林夏。可她对你的好,瞎子都能看出来。”
“我也知道,但是——”杨万不想解释,所有的解释对林夏来说都是伤害。
如果杜立秋不是陈顺,只是凑巧和陈全来自一个地方——,还是要查他,怎么所有凑巧的矛头都指向他?巧合太多就不是凑巧。
“你看这个杜立秋和陈顺像吗?”杨万问李金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