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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一切又和之前的接上了头,就像学生经过一个假期又回到课堂要面对各科的题目,杨万要做的题目就是继续解开陈全的死因。
对原生墅内住人员的再次调查因为没有针对性,住户不仅不配合而且言辞间多有轻视警方的意思,这几天前去做调查的警察纷纷对着杨万吐苦水:“队长,你应该去试试低声下气赔笑脸还看不到好脸色的感觉。”杨万说:“我哪里用得着试?我一直都是过得这种日子。你们还可以对我诉苦,我连诉苦的地方也没有。——心理平衡一些了吧?”
受点罪倒无所谓,重要的是得问出点东西来,到最后罪也受了可还是一无所获那才叫惨。杨万也不能责怪手下,没准自己去调查的话,那些住户说的话会更难听更刻薄。
杨万给陈天成打了个电话,问陈全生前有没有和他说过关于一个叫陈顺的人。
“没有。那人是谁?”
“你的叔叔。”
“不可能!父亲说过自己是孤儿,无亲无故,完全靠自己辛苦打拼才走到——”陈天成的话说不下去了,他意识到原本想说的“才走到今天”是错误的,他父亲已经死了。
“也许是你叔叔年少夭折,他不想再提起。”
“那你的意思是你们也不知道我叔叔是否还活着?”
“是。如果你有空的话,可以过来一趟,有些话在电话里说不清楚。”
陈天成表示他会立刻过来,也许是父亲的死亡让他更想打听到关于这个从未听说的叔叔的消息,那是一种来自血脉的本能。
整个案子到目前还没有明显的线索,已知的都是如同漂浮在水上的泡沫一般让人无从下手,陈天成能主动愿意协助是再好不过。
杨万用镊子夹着陈顺的照片:“不能碰,时间太久了。”
陈天成点点头:“如果你们想找也会找不到吗?”言下之意,动用警力找一个人是很容易的。
“也许他改名字了,也许,已经不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