唬得阿南差点从炕上摔下来!郁朱愈发觉得她可爱,掩嘴一笑,便要替阿南宽衣。阿南一把擒住她的手,道:“我的酒还没喝完呢。”郁朱道:“再喝您可就醉了...”她这么一说,阿南果然不敢再喝了,要是喝醉了,被发现女儿身份,可真就麻烦了。郁朱倾身上前,主动攀住阿南脖颈,今儿她要伺候的是自己喜欢的男人,她觉得心满意足。阿南本能的往后一仰,双手一推,麻利往旁侧一躲,道:“郁朱,你干什么?”郁朱失落,眼睛发了红,道:“你不喜欢我吗?你是不是嫌弃我身子不干净?”阿南慌了神,一时半会寻不到借口,只好道:“我怎会嫌弃你?你要是嫌弃你,今儿就走了。”又道:“你唱的小曲儿,我从未听过,你能再给我唱一遍吗?”只要她喜欢,郁朱没什么不答应的,便起了身,重新拿起琵琶,又重新谈了一曲清平调。阿南满脑子搜刮借口,道:“你如今不再是妓女,只是平常女人。如果我允你侍奉我,便得娶你回家才行。”郁朱会错了意,以为阿南要娶她过门才肯碰她,不禁心潮澎湃,雀跃不已。她道:“以我的身份,你家里人会同意吗?”阿南喝了酒,再加上对男女之事并不大懂,只听出她字面上的意思,疑惑道:“家里人?关家里人什么事?”又笑道:“我家里人都死绝了,只有一个几年前在江湖上认的拜把子弟弟,亲戚们早就不管我了。”说着,总觉不对劲,问:“你说家里人同意什么?”郁朱不回话,只笑道:“正好,我也无牵无挂。”两人你说东,我说西,酒醉微醺,竟安然聊到了天亮。郁朱喝多了酒,自己爬到榻上睡着了。阿南歪在炕上和衣对付了一夜,天才亮,就习惯性的醒了。她惺忪睁开眼,怔忡半响,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在郁朱的庄子里。她隐约忆起昨儿晚上的片段,慌里慌张上下打量了自己,确认无事发生,方舒了口气。嬷嬷听屋里有动静,便进屋点灯。她原在宫里当差,十四爷建府时,随之出的宫。因那时十四福晋昏迷,十四爷不想府里人太多,便遣出小半的人来了庄子上守院子。院子一直都空着,年前才让郁朱住了进来。她小心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