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让皇上知道了,那还得了?”
玟秋道:“以前跟着主子去四爷府,奴婢曾与四福晋底下的掌事丫头聊天,说起那四儿大家都这样说。”又道:“不过奴婢并未亲眼见过。”我本不想见的,听她这样一说,倒起了兴致,道:“你准备温水香脂,我要沐浴更衣。呆会四儿来了,我倒想好好瞧瞧。”
乌金西坠,余晖倾洒,将天地间抹上一层耀眼的绯光。阿醒散了学,直嚷嚷着背上发痒,脱了衣衫一瞧,竟是满身痱子。我忙让玟秋煮了两大壶的金银花和夏桑菊,兑了水给阿醒洗澡。阿醒洗了澡,换了薄薄的冰丝便袍,蹲在廊下看蚂蚁搬家。
我笑道:“晚上该下雨了。”
阿醒歪着小脑袋问:“额娘怎么知道?”我道:“蚂蚁搬家,天就会下雨啦。”正说着话,有小丫头来传,道:“主子,四儿夫人来了。”
对没有名分的妾氏,底下人客气一些的都会称一声“夫人”。
但此时的夫人并不等同于福晋。
我道:“请她进来吧。”丫头折身去传话,阿醒忽然道:“额娘,我想去小池塘里摘莲花。”我没有什么不允的,便让嬷嬷好生跟着,又叮嘱道:“不许自己摘,注意安全,知道么?”
阿醒郑重其事,道:“我会小心的。”
望着大帮子人跟着她去了,我进屋坐在炕上等传说中的四儿。晚风吹拂,比白日里要凉快许多。但我依旧让人往大缸子里添了两篓子冰块,屋中不冷不热,甚是舒坦。
过了约两刻钟,我透过玻璃窗,看见有一红一蓝的两个身影穿过庭院过来,玟秋掀起帘子,站在门边屈膝传到:“主子,四儿夫人来了。”我道:“快请进。”音落,便有笑声扬扬道:“真是磕扰福晋了。”我难得有些翘首以盼,眼巴巴的盯着她进了屋,细细打量。
只见她穿着素底水红梅花图样印花的对襟袍子,梳着一方斜髻,压了数支碧色流苏长簪,面白红润,一双眼睛如剪剪秋水。模样儿虽不错,却也并不算特别出彩。倒是她身侧的小姑娘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