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们两个都惦记着我早死...”说着双眼说滚泪就滚泪,拉着长音哭道:“我~好~苦~命啊...”
这惯用的伎俩,老太婆倒不嫌寒碜,用了好些年。
严鲁明朝王桃心使了个眼色,王桃心嘴皮子一噘,满脸不悦。严鲁明又偷偷捏了捏她的手背,王桃心这才上前,跪在老太婆面前,道:“母亲,您别哭了,都是我的不是,我给您磕头。”老太婆的第一大爱好就是让媳妇给自己倒夜壶,第二大爱好就是看媳妇磕头。总之,她生个儿子不是为了养老,而是为了能有个媳妇被自己践踏脚下,以弥补她心中的自卑。
过了一会,老太婆心满意足,抹了两把浊泪,问:“听鲁明说,你与十四福晋是旧识?”王桃心还跪着呢,严鲁明疼惜,堆笑道:“母亲,让心儿起来说罢...免得袍子跪皱了,在贝勒府叫人笑话。”老太婆横了儿子一眼,才道:“起来吧。”
严鲁明上前扶住王桃心,被王桃心背地里掐了一把腰,严鲁明笑不改色,任由桃心欺负。桃心回老太婆的话,道:“没嫁给鲁明前,我常与十四福晋在一块玩闹,交情不浅。”蔷薇听见只怕心里会咯噔一响,什么叫交情不浅?连你名字都忘了好不好!
老太婆变了变色,沉思片刻道:“把大安、小安带去,听说贝勒府有个格格不小了,说不准咱们能攀上亲戚呢。”连王桃心都想“呸”一声,碍着严鲁明在,使劲儿忍着。
严鲁明无语道:“母亲,人家贝勒府的格格是皇上正儿八经封的郡主,今后自要嫁给皇亲贵族,咱们...咱们哪配得上?再说,大安也才七岁,小安五岁,早着呢。”老太婆眼睛鼻子一皱,道:“早做打算总好过没有,听我的,都带去,不然我跟你急!”
王桃心还想说句什么,老太婆咣当跳下炕,拿起拐杖背在手里去了。
大安、小安被嬷嬷领着上前请安,王桃心叮嘱道:“呆会到了贝勒府,可不许乱跑,乖乖跟在娘的后头,说什么都要客客气气,守着咱们严家的教养。”大安恭顺道:“娘,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