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此事权权交由了四爷处置,且下口谕,要重罚,任何人不许求情。
夜里九点,十四满脸阴霾的回院子。张芳芳早遣了人来传话,提点众人小心伺候,爷心情不好。我脚上的伤没好,行走全靠人扶着,见他板着脸坐在炕上,又不知他是在哪里受了气,便道:“下午忘了换药膏,你能不能帮我换?”玟秋惊讶的看了我一眼,我朝她摇摇头。其实药膏早换了,我是想找点事给他做。
十四果然起了身,拿了纱布和药膏,跪在踏板上给我换药。我逗他说话,笑道:“是不是你跟厨子说了,一整天只给我送粥,连道鸡汤都没有。”十四做事认真,头也没抬,道:“鸡汤鸡肉是发物,依你现在的情形,当然不能吃。”
我道:“那我实在想吃了怎么办?”
十四仰脸翻着白眼看我,道:“耐心忍几日。”过了一会,又道:“我让厨子给你做两道斋菜,味儿同鸡肉一样。”我点点头,见他要起身,双手一伸,攀在他肩上,甜腻腻道:“十四...”十四迁就我半蹲着,道:“怎么了?”我道:“我好喜欢你。”十四愣了愣,知道我在哄他,勾唇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背,道:“知道了...爷不生气了。”
他把我的双腿抱上榻,玟秋上前收拾药罐,看十四脸上雨过天晴,不禁舒了口气。
警报解除!
额娘不知从哪里得知我拐了脚,连发了数封书信问病情,几乎每日一封。阿玛更夸张,直接往户部告了假,带着仆人,拖了一马车的补品赶上御驾。等阿玛人到时,我的脚伤已经大好了,再加上咱们带的东西实在太多了,没地儿塞一马车补品,便只得让阿玛原样带回京城。阿玛也不嫌烦,看我脚上无事,连夜都没过,又打道回府。
女儿,永远是父亲的压力和负担,任何时候都放心不下。
在鹅坊行宫住了大半月,御驾又启程继续往前走,连行了几日,至喀喇河屯住下。路途辗转,阿醒失了兴致,想家了,天天闹着要回京。我只得变着法子做好吃的哄她,还把其他院子的几位小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