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到我心里在想什么,说话做事都能让我顺心顺意。而我,空有两世的智慧,与他生儿育女后,智商越来越低了。
我伸手捧住他的脸,喃喃唤了一声,道:“十四。”
他放下我的脚,抚平我的裙衫,舒了口气,抬头笑道:“好了,不碍事的,敷几天膏药就会好。”我问:“你怎么会做这些?”十四直起身,舀了一勺凉水洗手,道:“上回随皇阿玛出巡,在苏州衙内与人比拳法,不小心拐了脚,没让皇阿玛知道,就自己寻了点药膏。”
他轻描淡写,跟早上吃了馒头晚上喝了酒一样平常。
但我知道,如果不是很痛,他压根不会找药涂。
我皱眉道:“怎么不告诉我?”他蹲在地上,双臂往后伸,我顺从的趴到他背上,挽住他的脖子,他笑道:“不紧要的事,就没说。”他轻轻巧巧的起身,不费半点力气,仿佛我只是一缕棉花。拐出茶水房,阿南一直候在门口,见十四背着我出来,脸上还带着和煦的笑意,顿觉失落又惘然。她返身进屋,收拾了药箱,疾步追上十四。
十四让阿南跟着,让我一人先回行宫。
阿南沉默,几乎不说话,到了宫门口,早有太监抬了软藤轿子等着。阿南不声不响,一路送我入了后院,眼瞧着我进了屋,由婢女伺候了,她才福身退下。
晚上**点,十四方带着阿醒回来。两人皆已用过膳,阿醒在马车上睡着了,是四福晋一路抱回行宫的。我的脚腕像火烧似的疼,躺在榻上,动也不能动。十四沐浴更衣完,散着头发爬上榻。我问:“你都打了些什么猎物?”
十四不回答,反问:“你脚上好些没?”
不问还可忍着,他一问,就不能忍了。我哭丧道:“还是很痛,那药膏开始有用,慢慢的就没效果了。”十四下榻举来一盏灯放在床头案几,掠起我的裤腿,在光下看伤口。其实用白纱布包着,什么也看不出来啊,但他愣是看了好半会。
他小心翼翼放下裤腿,又下榻把灯放回原处,替我盖好被子,才道:“明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