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错。”德妃似笑非笑看着我,道:“你也算有见地,睡了几年,脑子还很清明。”
我捧着鎏金绘鸟雀的小茶盏呈与德妃,道:“请额娘喝茶。”德妃伸手接了,揭开盖,极为享受的闻了闻茶香,吹了吹,浅浅一抿,赞道:“好茶!”
饶是朝廷天翻地覆,与我也无任何干系。
除了要哄一哄十四的小性子。
十四每日早出晚归,据说是康熙让他协理查处直郡王的案子,最忙的时候,半夜都会被人叫走。他在我跟前,甚少言及公事,但我看得出来,他很压抑很憋屈。
他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他的兄弟。
有一日,他凌晨时回来,在黑暗里扯开我的衣衫,就像他第一次对我时那样,没有一点温柔的进入我。然后不停的、用各种姿势摆布我的身体,就好像,要从某处得到安慰。
而我,如同一个泄愤的工具。
我的腿刚刚能跑步,被他一折腾,第二天直接没法下床。
那日,康熙下了旨意,革去直郡王王爵,贬为庶民,终身幽禁于府中,由八旗护军参领看守。而直郡王所属的包衣佐领及府上奴仆,及大半的财产,皆赏与了十四。
十四觉得受之有愧,却无法拒绝。
明媚的中午,我歪在十四怀里,他老老实实跟我道歉:“昨晚上是我不好,仅此一回,往后再不会了。”又摩挲着我的脸,道:“还疼不疼?”
我低低嗯了一声,望着花白的窗户上树枝横斜的影子,微微发呆。
十四伸臂揽了揽,将我半个身子抱在胸口,道:“咱们的府邸早已修好了,一直等你康复了搬过去。改日我寻个时机,同皇阿玛说一说。”他的手心有节奏的、缓慢的拍着我的背,道:“等出了宫,万事由你心意,你也不必拘着总要去永和宫请安。”
我把下巴搁在他胸膛上,笑道:“那你要赶快同皇阿玛说。”
十四一笑,弓起头吻了我一口。
直郡王一倒,朝廷内外便掀起了血雨腥风。康熙手段狠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