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了撑着啊,我吃醋。”
我有点失落,他总是不断的给我希望,又不断的浇灭。
他又道:“往后少跟老十三来往。”我坐在炕上,气呼呼的取下头上的朱钗花朵,重重丢在炕几上,道:“我和谁来往你管不着,反正你也不吃醋。”十四语气不善,道:“我吃不吃醋是一回事,你与别的男人交往过密是另外一回事,风言碎语闹开了,有你好受!这里是皇宫,不是外头的街头小巷,芝麻豆子大的事,都可能伤及性命。”
我冷哼一声,道:“怎么?你怀疑我和十三爷有什么?”
十四半响不说话,我当他是默认,越发生气了,捡了炕上的枕头往他身上扔,道:“死十四,你既敢怀疑我?你...你太没良心了!”他武艺高强,明明可以接住,却没动手,任由枕头砸在身上,生生受了这一击。四下寂如一片死坟,宫人们听闻动静,吓得半死,连张芳芳和玟秋都不敢进屋相劝。过了半刻钟,十四低声道:“我回南小院,你先消消气,咱们明儿再谈。”我只给了他一个字:“滚。”
话音落,泪如泉涌。
回到南小院,十四先时并未觉得自己难受。看了一会书,恍惚里喊了一句:“薇薇,给我端碗茶...”话犹未尽,当值的宫女已进屋问:“爷有什么吩咐?”他愣了半响,才惊觉自己不在西小院。后来上了晚点心,有酒有肉,样样精致,是他从前吃了十几年的。今儿却如同嚼蜡般,左右不对胃口。囫囵吃了两口黄酒,心里才感到闷,又举剑在院中练了一身汗,终于忍不住了,正要往西小院瞧瞧情形,却有宫女急匆匆跑来跪下,道:“十四爷,伊格格头疼得厉害,求您去看一看她。”
毕竟是有过肌肤相亲的女子,十四丢开剑,问:“宣了太医么?”
宫女哭诉道:“刚才去西小院求福晋开恩,门房上的人说福晋歇下了,不肯传话,奴婢没得法子,只好来求爷。”十四转脸朝张芳芳道:“快去太医院请人。”张芳芳应了,往底下吩咐。十四换了身衣,打着灯笼去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