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十三爷当众给自己脸色,兆佳氏羞怒不已,道:“又不只我一人说,阿哥所人人皆知的事,凭什么我不能说?”十三从小丧母,额娘生前未有任何封号,母系势力形同虚无。后宫风云诡异,他谨慎忍让、独善其身,只求平平安安的长大。
兆佳氏进门后,无论她多么骄纵放肆,他也从未与她红脸。
十三爷不善口舌,更不肯在人前吵闹,只阴沉沉的盯着兆佳氏沉默。兆佳氏最恨十三如此,有什么话总是憋在心里,有苦不会说,有怨不会讲,习惯性的冷眼旁观。
八福晋年纪稍长,又是主人家,先扬声一笑,道:“罢了罢了,闺阁内事,外人不好议论。皇阿玛命南府的人送了八爷两出戏,咱们且看戏热闹。”大福晋、三福晋亦出来做和事佬,都说“看戏看戏,别扰了兴致。”
只四福晋笑道:“十四媳妇还未说什么,你们两口子倒闹起来。”又朝十四道:“昨儿我在永和宫请安,额娘还同我说起,你成婚大半年了,媳妇肚子还没得半点动静,可不叫人着急么?”她半劝半笑,斜眼睨着十四,似乎要印证十三福晋的话。
女人若要八卦,真是“四马难追”,八匹马都难追。
十四道:“我与薇薇感情甚好,无需四嫂牵挂。”历来不苟言笑的四爷忽然插话,跟着他老婆八卦道:“延绵皇家子孙,是你我兄弟之责任,皇阿玛也极为看重。你与十三都该好好反省,早日为大清诞下皇孙,才是正理。”说完,不管旁人反应,踱着四方步去了。
看客悻悻散开回到座位,留下我本尊立在原地,细细意味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有宫女用瓷碗呈上两只煮鸡蛋,因为还未开宴,先给客人捱捱肚子。我下意识的伸手去捡,我滴妈呀,哪知道是刚从开水里捞起的,烫得我龇牙咧嘴,顺手往地上一扔,就差没哭爹骂娘。宫女唬得心肝儿乱颤,先跪了,才道:“奴婢该死,请福晋稍稍凉了再用。”
我笑道:“没事,你起来吧。”
玟秋以为我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