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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座位上无聊的吃瓜果点心,爱莲进来,满颊绯霞。我笑道:“怎么了?看你耳脖根子都红透了。”爱莲捧了捧脸,道:“许是刚才跑快了。”我不可置否,再没多问。
好歹捱到散场,果真是巴图鲁赢了,有奴才送来十一两银子,我只留了一两本金,其他全算爱莲的。我道:“他们可算周到,赢了钱还能送上门。”
爱莲恍惚道:“是钮钴禄氏讨好小姐呢。”
出门正要上马车,两个小厮合力抱着一捆长长的东西,恭谨道:“回姑娘的话,我家大爷说这毯子姑娘喜欢,让咱们送到您府上,不知姑娘可否指条道?”爱莲问:“小姐,这是怎么回事?”我嗤笑道:“哎呦,我刚才撞见九爷,随口说了句毯子好,他还真叫钮钴禄氏送来,真是...”又朝两个小厮道:“你们不必送了,放到马车上,我自己带回去。”
小厮乐得少一桩事,堆笑道:“那敢情好。”
我让驾马车的奴仆将毯子放好,从荷包里抓了两把银角子赏了,瞧着天还早,便命人往市肆赶。拿着十两银子买了两三匹喜欢的料子,朱钗胭脂耳铛之类的小玩意也捡了许多,再打包了四五盒春饼、肘子、锅贴、灌肠之类,满满当当置了半车东西,才回府。
到了完颜府大门口,撞见小厮牵着一匹俊俏的白马候着,我问:“大爷又要进宫?”小厮垂手低头道:“大爷回府给老太太请了安,没来得及吃膳,宫里就传了话,说四阿哥让大爷进宫一趟。”我让爱莲盯着底下人卸货,自己抬步往府里走,完颜海峰从影壁转出,蹙眉道:“小妹,你去哪儿了?回来这样晚,叫额娘担心。”
她才不是担心呢,她是看不惯。
我亲昵的拉住他手臂,道:“大哥,你又要出去?咱们好久没在一起吃膳了。”完颜海峰展了眉,笑道:“四阿哥过两日要在御前论述文章,不敢懈怠半分。”一说到四阿哥,雍正阴冷严酷的形象就自动浮现脑海,我嘀咕道:“你小心些,四阿哥可不好对付。”
完颜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