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素不擦胭脂,不抹嘴唇,总共就那么几样水绿、翠绿、深绿、淡绿的裙衫夹衣,可偏偏水灵灵的,浅笑回眸间,自有风情。织了粗辫子,换上缎袍,就一副俏生生的俊朗模样。她要真是男人,我也要扑上去了。
额娘一直对她不放心,偷偷跟我说过好几回,说她面相妖媚,最会蛊惑男人心,身份气性都很低贱。我知道额娘是怕爱莲爬到阿玛床上去,阿玛养了几房姬妾,都是额娘的眼中钉。我倒觉得爱莲不错,做事妥当,嘴巴子紧,知道旁人觊觎她的容貌,就特地儿懈怠梳洗打扮,脸上从不抹胭脂涂唇红,见了家里的男人就躲得远远儿避嫌,待我也忠心耿耿。
说到底,我还是比较信任她的。
翌日清晨,我与爱莲偷偷摸摸坐了小海的马车出门,一灰溜出了完颜府。逛街最紧要的是带够银子,在现代时有信用卡,古代有银票。不仅是银票,五钱一个的银角子也要多多的预备,总不能买两串烤羊肉串还叫人找银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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