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虫子的肉是多,但想都不敢想,吃的时候是啥样。
铁驴跟我想一块去了,我俩把脑袋晃的跟拨浪鼓一样。
巴次仁知道我俩想歪了,索性又说,“知道么?虫子之间也有交流,体味是很重要的指证,咱们要是用虫汁把滑轮车都涂抹一边,会怎么样?”
我先是一愣,然后打心里大赞,心说巴次仁够阴,不,是够聪明得了。这虫汁简直是保护伞,让我们在接下来的路上畅行无阻。
我和铁驴又跑回去,我们仨都拿出武器,对着虫尸切割起来。
我们仨都是“心狠手辣”之辈,还割什么外表?直奔汁水最多的内脏而去。
巴次仁最积极,让我和铁驴把割口处使劲往上撬,他把头探进去,把虫子各种器官都拽了出来。
我发现这么大的虫子,器官啥的也都是大号的,给人感觉有些像人的内脏。
之后我们捧着虫器官,来到滑轮车前,我也不知道自己拿的是啥,貌似是虫子呼吸的肺子。我把它切成一块块的,跟海绵一样,用它对滑轮车里三层外三层的抹汁水。
刚开工时,我闻着浓浓的虫味,有些恶心,但渐渐地我习惯了,手法上也熟练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