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烂的。寅寅问,“跟人出去打架了?”我想起赤脸汉子摔我的场景了,我点点头,不过也觉得,他找我就是切磋下,不算传统意义上的打架。我又摇摇头。铁驴也回来了,他对我这种又点头又摇头的举动很不解。他一直叫我徒弟,更在乎我吃没吃亏,索性拿出一副气不过的样儿说,“他娘的,有人敢动你?带我去,看我铁大喇嘛不把他揍的爹妈不认才怪!”我没理会铁驴,摸出一根烟闷闷吸上了。铁驴和寅寅都意识到事儿不对。我也不想瞒他俩,把刚才遇到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寅寅听完陷入沉思中,铁驴毕竟是老一批特案组成员,他知道的多。他接话说,“那个赤脸汉子好像真跟你爹认识,我早年听你爹提过,这是一个藏地的勇士,叫巴次仁。这人嗜武如命,偶然机会下,跟你爹不打不相识的成了朋友。”我在乎的不是这个,又问铁驴,“这人啥来历先不说,他要不是个连环杀手,怎么有那么多的手指头?”铁驴也解释不了这个了。寅寅插话,说不管怎么看,这人有点邪乎,咱们能壁就避开他,先办正事。我和铁驴都赞同。这么一晃到了晚上,我们随便找附近的小餐馆吃了一顿,当然了,今天又没什么事,我们都尝了藏地的酒。我知道内蒙有种酒叫闷倒驴,比烧刀子还厉害,要是没酒量或者喝快了,一下就桌底下见。但藏地的酒劲儿也不小,我喝了二两就觉得有些天旋地转的了。寅寅喝的比我少,铁驴来了半斤。最后我们仨勾肩搭背的,一起唱着歌,稀里糊涂的回到房间。我们仨为了安全起见,都住在一起,并排三张单人床。我和铁驴是回来就往床上躺。寅寅要洗澡,或许这就是女人跟男人的不同吧,我没管那么多,就顾着睡自己的了。一晃到了后半夜,我的床位离窗户最近,毫无征兆间,砰的一声响,一个圆圆的包裹破窗而入,正好砸在我的被子上。这包裹是粗布包的,很沉,一下就把我砸醒了。铁驴和寅寅别看睡着,也非常警惕,他们也立刻醒了,我们几乎同一时间坐了起来。我看着包裹,冷不丁都懵了,心说我们住的三楼,他娘的谁这么逗比,也这么大力气的把它撇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