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到地面后,我还忍不住多往外爬了爬,我打定一个主意,再也不往洞口里看一眼了。
之后我喘口气,留意四周。在我们眼前不远的地方,立着一个有一人多高的大墓碑,上面歪歪扭扭写一堆蝌蚪文,我知道是吐火罗语,只是啥意思,我跟铁驴不知道。
这墓碑算很宏伟了,而在它旁边,还立着一个大木棺材。
这棺材可够旧的,原本涂的什么漆,早就看不出来了,个别地方的木头也都烂了。
除此之外,我又往更远处看,品出一个规律来。
以我们所在地为中心,四周一圈又一圈,里圈套外圈的,分布着少说上百具的棺材。它们规模没眼前棺材大,却也很陈旧,又是烂木头又是塌陷的节奏。
我有个很不可思议却又很现实的想法,我们找到太阳墓了,甚至更是从墓里爬出来的。刚才的洞穴天坑,其实就是中心墓的所在。
我更不敢往深了想,心说中心墓里除了火龙就是泉眼,难不成水下还有墓主的存在?那他到底什么身份,能享受这种特殊的待遇?
铁驴的目光一直放在眼前大棺材的旁边,还碰了碰我,让我回过神。
大棺材旁边还有一个十字形的木桩子,上面绑着一个我们的老朋友,九娘。现在的九娘,一点狐媚样子都没有,赤身**耷拉个脑袋,身上裹着很紧的渔网。
渔网把她身上的细皮嫩肉都勒了出来,不过有不下十处被勒出来的肉,被人用刀割了去。
这让我想起凌迟这种酷刑了。
我只知道九娘失踪了,却没想到能在此地用这种方式跟她见面,另外这期间发生什么事了,也让我想不明白。
我跟铁驴一起小心翼翼的凑过去,铁驴一边举着枪,一边摸九娘的脉搏,我同样用手给九娘掐脉。
我能感觉到,九娘还活着,只是脉搏很弱。铁驴让我想办法,能让九娘活下去。
我心说驴哥真是给我出难题,自己是带着胸囊,里面有药,问题是,药不是万能的,没有更好的设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