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之身已经超出三界六道,非神非妖非魔非人,白泽当然无法感知到。“我这些朋友可还安好?”我不奢求能一下在这诺大的妖界找到他们,现在只祈求他们能平安无事。“应该没有异常,从妖皇重返妖界开始我就一直在密切感知你们的动向和行踪,若是有危险我定会察觉。”白泽肯定的说。我一听心里长长松了一口气,按照白泽所说离我们最近的应该是太子,他如今就在妖界以东的某个地方,我在取回金人的途中或许能找到他,小小身上有封神图想必妖物见其也不敢造次,闻卓已经收服黑麒麟以他的天界之力在这妖界应该可以进退自如,最让我担心的就是云杜若,比起来她应该是最弱的那个人,孤身失散在茫茫妖界不知道她能不能应对自如。“我刚回妖界之时正遇到奢比尸攻伐青丘国,在奢比尸大军之中有一个并非妖界的人,因为穿着斗篷我始终无法见其面目,我与冥皇潜入灵山本试图营救巫咸,在灵山探查才知晓那斗篷实则是幕后主使,灵山十巫不过是其操控的傀儡。”银月一脸严峻认真的问白泽。“还望白泽告之那斗篷来历?”白泽摇摇头回答对这斗篷一无所知。我和银月对视一眼有些吃惊,白泽对妖界所有事巨细无遗都能知晓的清楚,我们进入妖界根本没有见过白泽,可白泽都能脱口而出说出我们每一个人的底细,可那斗篷的来历竟然连白泽都丝毫不知。“此人是一切的罪魁祸首,似乎知道我能洞察妖界一切因此刻意潜藏,我都奇怪到底要多高深的法力才能屏蔽我的感知。”白泽面色凝重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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