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在延续真衣的生命。我刚想冲过去,忽然震惊的看见聂浩然慢慢转过头来,那一刻我心弦犹如被震断般酸楚,我看见聂浩然比真衣还要痛苦的抽搐着嘴唇,脸颊上流淌着热泪滴落在地上,目光中是无奈的哀伤。他又在我眼中变成那个迟暮而无助的老人,只是如今的他让我都有些不忍责难,他的痛苦溢于言表,明明深爱着那个女人,却要用令她最为痛苦的方式去延续真衣的生命。我看着聂浩然手腕上不断涌出的鲜血,忽然想到云杜若,她不是也是这样帮我控制眼疾的恶化,都是为了自己在意的人不惜一切,即便是生命,这也是我来这里的原因。我不知道该对聂浩然说什么,他的痛苦或许我可以理解和体会,但是他却得不到真衣的原谅,这或许才是让他生不如死的真正原因。房间中回荡着真衣痛苦的哀嚎,撞击在我心房上相信此刻的聂浩然才能体会这种无处释放的心痛,我想这样的哀嚎已经不止一次的在他耳边响起过,每一次对他来说都是一次痛不欲生的煎熬和折磨。聂浩然蠕动着嘴唇,用颤巍巍的手擦拭干净真衣嘴边的血渍,蹲在她面前深情的凝望,可换来的却是痛苦的哀鸣和愤恨的目光,我看见聂浩然吃力的支撑着身体站起来,缓缓的把门关上。“你认为我还有回头的可能吗?”聂浩然泪流满面的看着我。没有!我已经很确定对面这个人不可能回头,他为了真衣会不惜一切甚至不计后果做任何事,可最麻烦的是我居然找不出一句反驳和呵斥他的话,事实上,我应该和他是同一样的人,如果我换成是他也会做同样的事。聂浩然擦拭干净脸上的泪痕,他完全不像事掌控血族的首领,更像是一个无奈的老人,他身后依旧是真衣痛苦的哀嚎,可聂浩然已经趋于麻木的充耳不闻,或许过程对他来说已经不重要,即便是曾经深爱着他女人的愤恨和不解他也可以全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只想治好真衣,仅此而已。”聂浩然声音坚定的对我说。“有时候结果比过程重要,她可以记恨我但我能为她做的也只有这么多,如果我从来都没有出现过,她不会是如今这个样子,真衣的一切都是我害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