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愿一直这样延续下去,不过我相信这个故事不会就这么简单。“你刚才说发现纹身的秘密就是因为认识了真衣,难道她是……”我眉头一皱诧异的问。茶已经泡好,聂浩然用左手掌托碗,右手五指持碗边,直起身跪地后举起茶碗,恭送至我面前前,这应该是东瀛敬茶的方式,对面的聂浩然毕竟是年过半百的老人,我连忙双手接了过来,茶香香气扑鼻满屋四溢。“毕业后我和真衣真心相爱,可我家并不富裕曾担心配不上真衣这样好的女孩,可真衣并不在意这些,说只要能和我在一起别无他求,我鼓起勇气四处借贷准备好彩礼跟着真衣回她家提亲。”聂浩然并没有回答我,而是很平静的继续说下去。聂浩然告诉我他认识真衣那么久,从来没去过她家,更不知道她父母是干什么的,真衣善良勤俭而且善解人意,举手投足透着一般人没有的优雅,聂浩然曾经想过真衣家境不一般,可直到他随着真衣站在那硕大而奢华的别墅外时,聂浩然才目瞪口呆的愣在原地。能拥有这样房屋的主人想必极其富庶,聂浩然完全没想到真衣的家境会这样令人吃惊,站在门口踌躇不安毕竟对当时穷小子的聂浩然来说,他根本不敢奢望这房屋的主人会把女儿下嫁给自己。真衣拉着他的说,告诉聂浩然一直没有告诉他是因为不想两人的相爱掺杂其他的因素,而且真衣说她父亲很疼爱她,只有她愿意她父亲不会干涉什么。等到聂浩然和真衣进入到那富丽堂皇的别墅,发现这里所有的窗户都被厚厚的黑色窗帘所遮挡,整个房间透着令人压抑的阴沉,这和真衣的明亮和阳光完全截然相反,聂浩然都有些诧异像真衣这样的女孩怎么会生活在这样的房间中。“真衣带我去见她的父亲,在那宽敞的房间中,当真衣拉开门我看见一个穿着红色和服表情威严而阴冷的男人盘膝坐在里面。”聂浩然说到这里脸上的笑容渐渐开始收拢,我从他表情中看见一丝愤怒。“那男人的年纪看上去并不大,真衣叫他父亲的时候我都有些诧异,他用审视的眼光盯着我,犀利而阴沉似乎从来就没有让他信任的事和人。”我没有打断聂浩然的话,我渐渐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