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有什么事,如果不听……”浅尾舞晃动着手中的风铃阴冷的笑着。“我就不能保证她还能不能完好无损的站在你面前。”看样子云杜若是被扶桑人劫持,如今她在这群血族残余手中以此来威胁我,不管怎么样我都必须要去,刚打算上车就被韩煜拉住。“我和太子跟你一起去。”“不用,扶桑人真有图谋不轨送来的就不是杜若的手链,我去看看他们到底意欲何为。”我对韩煜和太子摇摇头冷静的说。“况且小小和南宫怡还需要你们保护,别担心我,阴阳眼已开我如今可以随心所欲控制冥焰,我能保护好自己。”太子和韩煜对视一眼,无奈的松开手叮嘱我一定要小心,我点点头跟着浅尾舞上车,一路上她一句话都没对我说,坐在她身边我只感觉有一种刺骨的冰冷,身旁坐着一个没有心跳和体温而且残暴嗜血的不死怪物始终是一件让我不舒服的事。更让我疑惑的是,上车后浅尾舞甚至都没蒙住我眼睛,我们一直在追查扶桑人藏匿的地方,按照血族的特性他们基本夜晚在强大,可在白天就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可浅尾舞似乎一点都不担心我知道要去的地方,越是这样我心里反而越没底。半夜车停在一处郊外别致的屋外,我随着浅尾舞下车后她带我到门口,等我转头时才发现她已经无消无息的消失在黑暗之中,看样子她并没有打算跟我一同进去,我迟疑了一下调整好心态,深吸一口气推开了有灯光照亮的房门。很典雅别致的房间陈设简单而干净,房里的一切都是按照东瀛传统在摆放,灯下聂浩然盘膝坐在茶案上,一阵清新扑鼻的茶香迎面而来,灯下的聂浩然花白的头发更加醒目,他抬头看我那双睿智明亮的眼睛透着年轻,不过依旧无法掩饰他的迟暮和苍老,他很有礼貌的伸出一只手。“请坐。”临来的路上我一直在想今晚多半是剑拔弩张凶险万分,可怎么也没料到会是这样的会面,犹如是叙旧般简单和平静,我走进房的那刻丝毫感觉不到任何的戾气和杀戮。我迟疑了一下还是关上门坐到聂浩然的对面,“扶桑的茶艺源于中原,不过品茶都是讲究心静,除去一切凡尘杂念,使身心完全融入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