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白色,而且房间似乎经过特殊的处理,坚硬和有棱角的地方都被厚实的海绵所包裹。
“为什么朱婕不能看见红色和白色的东西?”我疑惑地问。
老人告诉我们,朱婕被送回来后神智很不稳定,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凡接触和看见红色和白色就会完全失控,开始只是呕吐,似乎对这两种颜色深恶痛绝的厌恶,到后来就是自残,很严重的自残,在没人看管的情况下会用头撞击坚硬的地方,直至头破血流,可当血流出来时朱婕就更加恐惧,甚至不惜自杀。
没有办法所以只好把房间中坚硬和有棱角的地方包裹起来,就连窗户外面也被焊上坚固的防护栏,就是担心朱婕会跳下去。
也带朱婕去看过,但都说是严重的精神疾病,需要送到医院治疗,以为还有希望父母就把朱婕送到精神病院,可是在里面她不知道看见什么,精神完全崩溃失控不惜一头撞碎玻璃,用玻璃片割颈自杀,幸好被阻止的找不然早就死了,精神病医院见朱婕这个情况太严重也不敢收治,没有办法只能接回家里。
朱婕被学校送回来的时候,就不和任何人交谈,她寸步不离的躲在房间里,十年了也没听她说过一句话。
听完朱婕父母所说的话,我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看到蜷缩在墙角中的朱婕颈上还留着一道不浅的伤疤。
“好好的怎么会害怕白色和红色?”云杜若在我耳边压低声音茫然地问。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红色代表的应该是血,白色在朱婕眼中是医院的颜色,朱婕怕的是医院和血。”我转头小声对云杜若说。“你还记不记得我们见到孔夏楠的时候,她一直反复在做相同的解剖,这个解剖课题她足足做了十年,我想当时朱婕也参与了这个课目的解剖,按理说临床研究生对血应该见惯不惊才对,朱婕为什么会对血和医院如此恐惧?”
我和云杜若慢慢走到朱婕身边,她似乎并不在乎有没有进来,目光无神的专注一点,双手环抱着身体犹如一个没有魂魄的躯体,我们蹲了下去,发现她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