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杜若搀扶着我焦急地问。
“眼见为实,到现在不过都是听闻到的事情,到底是否是真有,还是空穴来风以讹传讹。”韩煜敏锐的眼睛扫视着学校,淡淡地说。“不过这学校应该没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倘若是真有我不可能察觉不到,何况这大白天的,光天化日之下魑魅魍魉也不敢造次。”
我揉着额头不再去想这些事,和大家去了华冠文的办公室,敲门没人回应,路过的老师告诉我们,因为今天是学校校庆开始,整个校庆要举办一周的时间,华冠文因为要安排处理相关事宜,所以并未在办公室中。
我们打算留下来等华冠文回来,这里不能抽烟我顺着台阶去了楼顶的天台,这栋行政楼是整个合德医学院最高的建筑,站在楼顶上合德医学院校区一草一木尽收眼底。
我点燃烟环顾四周,突然目光被一处地方所吸引,从这里可以看见十九号大楼的全貌,我们之前除了去地下室的病房,其他地方从未去过,十九号大楼是合德医学院的前身,也就是最开始的精神病医院。
从我们站立的角度看过去,能看见精神病医院的后面,那是一处很宽敞的草地,应该是给里面被隔绝的精神病患者散步放风的地方。
但这处宽敞的草地东南角却有一块被墙单独封闭的地方,从外面完全看不见里面的情况,可站在这里却能看的一清二楚。
我再一次见到李河君,他瘫软的坐在轮椅上,头歪着搭在肩膀上,身后推着他的是沈悦,这对于李河君来说或许就是最大的惩罚,他宁愿自杀也不愿意面对自己的罪行,但老天开眼没打算让他一死了之,用这种生不如死的方式让他继续活着赎罪。
倒是沈悦让我刮目相看,一个背叛和欺骗她四年之久的男人,她对李河君应该是充满了怨恨,可如今却很平静的推着痴呆瘫痪的李河君晒太阳,我想在她的眼里,李河君即便再错可如今不过是一个病人,而且还是一个永远也无法康复的病人,看沈悦脸上的平静和关切,想必她已经完全放下了悲伤和怨恨,像对待其他病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