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听到聂冰婉的哭泣声,我担心她有事,就快步往上走,一边还喊着她的名字,等我上去的时候就看见聂冰婉一个人背对着我,应该是在抹眼角的眼泪。”吴霄想了想说。
“那个男人呢?你看见说话的那个男人了吗?”我迫切地问。
“没有,等我上去的时候,只看见一个男人从通往三楼台阶拐角消失的半个背影。”吴霄摇摇头,忽然想到了什么对我们认真地说。“我上去的时候闻到一阵很清淡的香味,但不是聂冰婉身上的,因为那味道很特别,像是很多种香味混杂在一起,应该是那个和聂冰婉说话的男人留下的,哦!对了,我看见那个男人消失的背影时,还看见他扶着栏杆的手,很白皙干净,就只有这么多了。”
很多香味混杂在一起的味道,和白皙干净的手!
这线索未免也太大了一些,很能从这两点在这所几千人的学校中去锁定一个人,但是也证实了我的猜想,这个一直没有露面的男人并不想聂冰婉把孩子留着,所以在打完电话被聂冰婉拒绝后,晚上又约聂冰婉见面,只是让我诧异的是,为什么偏偏又是在十九号大楼。
“聂冰婉出国的事你知道多少?”云杜若若有所思地问。
“听冰婉提及过,她是打算毕业后继续出国深造,申请已经被学校通过,她将在下一批出国名单里。”吴霄说。
“出国名单?”我看向吴霄表情严肃地问。“聂冰婉出国是通过合德医学院安排的吗?”
“是的,学校和国外很多知名的医科学院有良好的合作关系,每年都会从毕业生中选拨特别优秀的学生,送到国外深造,但选拨的要求极其严格。”吴霄点头回答。
“这么说通过合德医学院出国深造都必须经过学校报批?”我加重语气问。
吴霄不明白我为什么如此在意这个问题,茫然地点点头。
我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对旁边的云杜若说。
“吴霄说那晚他听见那个男人对聂冰婉说,如果留着我们就不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