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是从一台老式的卡带机发出,这让我想起了慕寒止房间里那台,里面播放的是磁带,尸体的骨架被精心处理过,在我开灯的那刻,拉动了机关,尸体的骨架形同人形傀儡般舞动。
云杜若小心翼翼关掉卡带机,凌国栋带人做现场勘查,我和楚天启戴上手套把向忠义的尸骸放下来,在向忠义的头颅下端我发现一个半指长的伤口,位置刚好在颈总动脉上。
我和楚天启对视一眼,这应该就是向忠义的致命伤,因为房间里有大量失血,可见是在向忠义活着的时候被人放的血,手法很娴熟干净利落的一刀,不偏不倚割断了向忠义的颈总动脉,楚天启很快就在向忠义的脚踝处找到被捆绑的淤青,淤血的沉积可看出向忠义当时应该是被捆绑双脚倒着吊起。
而凶手一刀割断向忠义的颈总动脉后,大量鲜血涌出,从伤口的创面很容易看出是被极其锋利和薄的刀具造成,我瞬间想到了手术刀,因为向忠义是倒立,因此放干净他身上的血只需要不到五分钟的时间。
从现场失血来看,这里可以确定是第一案发现场,在床脚的血泊中凌国栋找到被遗弃的内脏,凶手在放干净向忠义的血后,就在房间的床上直接破开尸体取出内脏。
但是,让我大为疑惑的是,向忠义的尸体上居然没有肉,只有少部分还附着在骨架上,大部分已经不知去向,切割部位很平整应该是被锋利的刀具分割下来,然后剩下的骨架再被穿联起来,由此可见凶手对人体的结构极其熟悉。
我看见旁边的楚天启浑身是血,我身上也沾染了不少,让他先去把衣服换了,尸体安排人先送回局里等待详细的尸检。
“能不能确定死亡时间。”云杜若很焦急地问。
“根据现场血液凝固的程度看,死者死亡时间不超过四小时。”我很确定地回答。
云杜若说询问过楼层负责清洁的服务员,是亲眼看见向忠义回的房间,时间和我推断的差不多,推断向忠义回房后就被杀。
说到这里,我忽然抬头看见对着向忠义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