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的意思,她是绝对不会再见我了。
相识是缘起,离别是缘尽,若是有缘自然还会再见,若是无缘又怎能强求?北山居士的话在我脑海中一遍又遍响起,渐渐的把我的心结给解开了。
我不再多问,用破布垫着把土罐里的药汤倒进一个同样质地的陶土碗里,一边吹晾一边喝,同时在猜测北山居士是否会收我为徒。他昨晚没有直接回答苏紫衿,而是天缘地缘之类说了一大堆,应该是我不符合他的要求。
我有自知之明,我就是一个平凡的人,出生时没有天倾东南地陷南北,也没有红光冲天满室异香,走到哪儿都不会电闪雷鸣风云变幻,所以这个“天缘”是肯定没有的。什么龙脉灵穴之类,我完全不懂,没有找到的希望,地缘估计也没希望了。最后一个人缘我也是不太合格的,谈不上什么高尚伟大,甚至有些拖泥带水,大概就昨晚爬上来这个壮举马马虎虎可以看,结果又差了一步没到。
三缘不齐,北山居士应该不会收我当徒弟的,但苏紫衿放心走了,那么应该是北山居士答应了她什么。
“喝完了把外衣脱掉,到外面来。”北山居士说着先往外走了。
我应了一声,刚紧把药一口气喝进去,然后脱衣服。这么冷的天,脱衣服干什么呢,不会是冬泳吧?
把衣服脱掉后,我惊讶地发现伤口上涂有草药汁,已经有些愈合了,那么我就不是睡了一夜,有可能是睡了一天两夜甚至更久。如此一来,我就是想在附近找苏紫衿也不可能了,她都不知走了多远了。
我只穿着一条短裤走出山洞,外面没有下雪,天空晴朗,但地面已经铺了厚厚一层,冷风吹来就像千万支钢针往皮肤里面扎。我本能地闭住毛孔,运功抵搞才能强撑着。
山洞外面不远就是悬崖,北山居士站在悬崖边,长发长须在寒风中飘扬,有如一株古松迎风,凭由枝叶摇晃,树身屹立不动。
我顶着寒风站在他旁边,他不说话我也不敢开口,再冷也只能咬紧牙关。
过了好一会儿,北山居